第1章 萧澈

第1章 萧澈

在北离太安帝众多皇子中,萧澈身为第十一子,命运颇为坎坷。尚在幼年之时,他便痛失母亲,自此在孤独中默默成长。因缺少来自父皇的宠爱,亦无人悉心教导,一度被众人认为资质平庸,难成大器。

在十三岁那年,萧澈被册封为代王,旋即被太安帝遣往偏远的代州就藩。代州之地,地域辽阔却人口稀少,土地贫瘠,民生艰难。更为严峻的是,代州与北蛮接壤,北蛮地处寒冷的北方,民众多以游牧或半游牧的生活方式为主,性格粗犷豪放。其军队以骑兵见长,机动性强、战斗力剽悍,军事风格与战术迥异于中原国家,时常越过边境,烧杀劫掠,百姓苦不堪言。

萧澈抵达代州后,没有丝毫怨言与退缩。在这方艰苦的土地上,他一待便是五年。这五年间,他殚精竭虑,励精图治,推行一系列利国利民之策。渐渐地,代州面貌焕然一新,由往昔的贫瘠之地逐渐变得富裕繁荣,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与此同时,萧澈深知边境局势严峻,一刻也不敢懈怠,积极训练军队,只为保境安民,让代州百姓能有一方安稳的容身之所。

太安十二年,北蛮贼心不死,再次大举进犯边关。烽火燃起,萧澈临危不惧,亲自披挂上阵,统率大军迎击来犯之敌。在他的指挥下,代州军队如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与北蛮的十万骑兵展开了激烈厮杀。最终,萧澈凭借卓越的军事才能和无畏的勇气,大败北蛮,将那不可一世的十万北蛮骑兵斩落马下,扞卫了北离的尊严和代州百姓的安宁。

代州边境,阴云如墨,战云密布,一场生死之战一触即发。萧澈身为代王,深知此次局势凶险万分,在这关乎家国存亡的关键时刻,他没有丝毫慌乱,而是沉着冷静地思考破敌之策,决意以智谋扭转战局。

萧澈心思缜密,善于从细微之处洞察先机。在对天文历法的细致研究中,他得知十月朔日将现日食之象。这一发现,如同黑暗中的一丝曙光,让他心中有了破敌的妙计。他不动声色,暗中派人在北蛮军营周边及百姓之中四处散播精心编造的谣言:“北蛮人本就残暴好战,此番进犯大汉边境,恶行累累,已触怒上天。上天必将降下惩罚,十月朔日,白昼将现吞日之恐怖异象。”

此谣言如同无形的利刃,在北蛮军中迅速传播开来,如同不安的种子在士兵们心中生根发芽,使得北蛮军队人心惶惶,军心开始出现动摇的迹象。

终于,十月朔日来临,一切如萧澈所料,日食准时出现。当明亮的白昼瞬间被黑暗所笼罩,太阳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口吞噬。北蛮军队本就因先前的谣言而心怀恐惧,此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天象,更是彻底军心大乱。士兵们惊恐地望着天空,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不安,阵脚已然大乱。

萧澈目光如电,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千载难逢的战机。他毫不犹豫,果断地下令代州军全力发动进攻。随着一声令下,代州军如同猛虎下山般勇猛无畏地冲向敌阵。他们事先在通往北蛮军营的通道中布置了火油,此时点燃通道,熊熊烈火顺着几条隧道如赤红的火蛇般迅猛地向北蛮军队蔓延而去,瞬间照亮了黑暗的战场。与此同时,萧澈下令投掷火器,火器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准确地落入北蛮军队之中。“轰!轰!轰!”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北蛮军队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与火海之中。惨叫声、呼喊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北蛮士兵死伤无数,溃败之势已无法阻挡。

北蛮首领在混乱中勉强收拢残兵,试图向西突围逃生,以图日后东山再起。然而,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萧澈早已算准了他的一举一动,在其必经之路上精心设下了天罗地网。当北蛮残兵踏入埋伏圈的那一刻,早已埋伏在此的代州军如神兵天降,瞬间发动凌厉攻击。箭矢如雨般倾泻而下,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彻云霄。北蛮军队在代州军的猛烈打击下,如同待宰的羔羊,毫无还手之力。经过一番激烈的拼杀,北蛮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少数人侥幸逃脱。

经此一战,萧澈声名大噪,威震四方。然而,伴随着他的赫赫战功,“杀神”的称号也不胫而走。有人指责他的手段过于狠辣,认为此战如同“屠军”之举,过于残忍。但他们却忽略了萧澈的初衷,他的所作所为,皆是出于对北离边境的无限忠诚,一心只为让边境百姓免受战乱之苦。他以自己的智慧和勇气,力挽狂澜,以一己之力为北境换来了数十年的太平盛世。他的功绩,如同璀璨的星辰,在历史的天空中熠熠生辉,值得被永远铭记;他的担当,更是令人肃然起敬,成为后世敬仰的楷模。

平清殿内,气氛紧张而压抑,因北蛮大举进犯的军报,诸位朝臣争吵不休。青王心怀私心,忌惮琅琊王萧若风再添军功,于己不利,故而竭力阻拦琅琊王挂帅出征。然而朝堂之上,叶羽将军不幸被杀,百里洛陈远在西境镇守,面对来势汹汹的北蛮,一时之间竟无合适将领可堪大用。

琅琊王萧若风神色坚毅,向前一步,拱手说道:“父皇,儿臣请旨挂帅出征,愿为我北离击退北蛮,保境安民,请父皇成全。”

青王却急忙出列,面露担忧之色,向太安帝劝道:“父皇,北蛮此次来势凶猛,九弟此去恐有不测,还望父皇另选合适之人,以免九弟涉险。”

太安帝眉头微皱,目光中满是犹豫,他看向身旁的董太师,开口问道:“太师,依你之见呢?”

董太师微微颔首,神色凝重地说道:“陛下,北蛮此次进犯,来势汹汹,刻不容缓,应尽快派兵驰援。代州虽在代王治理下,这几年颇有起色,可终究势单力薄,恐难以支撑许久。”

就在此时,浊清匆匆进入殿内,神色恭敬,将一份军报呈上。太安帝接过军报,展开一看,先是面色一惊,继而喜上眉梢,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啊!”

景玉王见状,不禁好奇地问道:“父皇,可是代州有消息传来了?”

太安帝难掩喜悦,说道:“正是最新战报,代州大胜!代王萧澈亲自率军迎敌,竟将北蛮十万骑兵尽数斩落马下!如此一来,代州边境数十年之内,北蛮再无力犯我边境。”

此言一出,殿内众人反应各异,有人面露欣喜,有人暗自惊叹。皇室之中,竟出了第二个能与琅琊王媲美的人物,代王萧澈当真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青王虽心中不悦,却也不得不拱手说道:“恭喜父皇,天佑北离。”

众朝臣纷纷恭贺:“恭喜陛下!”

太安帝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安静,说道:“好了,代王此次立下大功,待他回朝述职之时,朕自会论功行赏。今日之事已了,退朝吧。”说罢,太安帝起身,在众人的簇拥下离开平清殿,只留下殿内众人,或议论纷纷,或若有所思……

景玉王府内,烛火摇曳。景玉王萧若谨微微皱眉,看向琅琊王萧若风,开口问道:“若风,此次代州一战,十一弟萧澈大胜,你究竟作何看法?”

琅琊王萧若风目光坚定,神色坦然,答道:“十一弟能打赢这场仗,成功守住边关,还重创了北蛮,于国于民而言,自然是件大好事。”

景玉王萧若谨轻轻点了点头,却又面露疑虑,缓缓说道:“胜仗自然是值得庆贺,可父皇对代王的态度,却有些耐人寻味。若只是单纯论功行赏,为何非要等到他回天启述职的时候呢?依我看,父皇怕是动了别的心思。”

琅琊王萧若风微微思索片刻,语气笃定地说道:“即便父皇召十一弟回了天启,他在这城中并无根基,势力单薄,想来是不会妨碍到兄长你的。”

景玉王萧若谨却依旧有些担忧,皱着眉头说道:“话虽如此,可若是他转而站队青王,那可就麻烦了。青王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若得代王相助,定会如虎添翼。”

琅琊王萧若风轻轻一笑,提醒道:“兄长,你莫不是忘了,从前在宫中的时候,青王对十一弟可没什么好脸色,没少故意刁难苛待他。就冲着这份过往恩怨,十一弟也定不会与青王同流合污的。”

景玉王萧若谨微微一怔,随后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也是,是我多虑了。”说罢,二人相对而坐,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唯有烛火噼啪作响,在寂静的室内回荡。

平清殿内,静谧而肃穆。太安帝端坐在龙椅之上,目光深邃,看向身旁的浊清,缓缓开口道:“浊清啊,你说说,朕那小儿子,也就是代王,你觉得他这人如何?”

浊清微微颔首,脸上堆满了恭敬的笑意,恭敬地回道:“陛下龙章凤姿,诞育的皇子自然个个是人中龙凤,代王殿下也不例外。”

太安帝轻轻叹了口气,神色间流露出一丝怅然,说道:“下了朝之后,朕一直在回想,可不知怎的,竟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模样了。朕这些年,对他确实是有所亏欠啊。”

浊清连忙劝慰道:“陛下不必挂怀,等到代王殿下回天启述职的时候,您自然就能好好看看他了。”

太安帝微微点头,又想起了朝堂上的纷争,不禁眉头微皱,说道:“今日朝堂之上的情形你也看到了,燮儿(青王)和谨儿(景玉王)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浊清心思敏锐,立刻明白了太安帝的意思,斟酌着说道:“陛下,您莫不是想把代王殿下召回天启,将他留在身边?只是代王殿下已是就藩的皇子,若要回来,恐怕朝中大臣们会有所阻拦啊。”

太安帝轻轻“嗯”了一声,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浊清察言观色,看出太安帝确有将代王召回之意,便又接着说道:“不过陛下,若您真想让代王殿下回来,也并非没有办法。代王殿下此次立下大功,而且他离开天启多年,不仅把代州治理得井井有条,此番更是大败北蛮,足见其能力非凡。一直将他留在代州,确实有些屈才了。况且,他可是镇西侯之后,如今又得了个‘杀神’的名号,能文能武,若能留在陛下身边,必定能为陛下分忧。”

太安帝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决断,说道:“嗯,你去拟旨吧。封代王为北辰王,再赐他一座府邸,黄金万两,白银千两。”

浊清连忙跪地,恭敬地说道:“是,奴才领旨。”说罢,便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着手准备拟旨之事。而太安帝则靠在龙椅上,目光望向殿外,似在思索着代王归来后的种种事宜。

青王眉头紧锁,面色阴沉,语气中满是愤懑地说道:“父皇竟然已经封代王为北辰王,还把他召回天启城了。如今有萧若谨和萧若风兄弟俩与我明争暗斗,这还不够,父皇如此行事,到底是何用意?”

应弦微微低头,眼神中透着谨慎,轻声说道:“殿下,在诸位皇子之中,唯有琅琊王萧若风能征善战,手握兵权。陛下此番召回北辰王,说不定是想借此与琅琊王形成制衡之势,以保朝堂局势的平衡。”

青王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缓缓点头道:“你说得倒也在理。萧若风是众多皇子中第一个获封王爵的,而且还是凭借赫赫军功,可谓是独树一帜。他又拜了天下第一的李长生为师,学堂小先生,他这些年是出尽了风头。而我这位十一弟,可是继萧若风之后,第二个以军功封王的皇子。连他原来的封号,父皇都毫不犹豫地给改了,如此可见父皇对他的重视程度。这么看来,该为此事着急上火的,应该是萧若谨他们才对。”说罢,青王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光。

国师于夜色深沉之际,仰观浩瀚星空,细察星象变幻,竟发现当下国运运势极佳,呈现出一派蓬勃昌盛之象。那璀璨星空中,紫微帝星光芒夺目,隐隐指向北方。而此时,北辰王在北方代州大败北蛮,立下不世战功,且正准备班师回天启城。

这星象所指与北辰王的功绩、动向竟是如此契合。国师心中暗自思忖,这或许并非偶然。北辰王此次力挽狂澜,保境安民,不仅彰显了其卓越的军事才能,更赢得了民心与威望。结合紫微帝星指向北方这一奇异天象,国师大胆猜测,眼前这位即将归来的北辰王,极有可能便是顺应天命,注定要成为下一任皇帝之人,将引领国家走向更为辉煌的未来。

代州王府中,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斑驳晃动。萧澈微微皱眉,目光深邃地看向相意,缓缓开口问道:“你说,此番父皇召我回天启,我应不应该回去呢?”

相意神色平静,眼中透着睿智,反问道:“阿澈心中,可想去那趟天启城?”

萧澈微微一怔,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在这件事上,我又哪有选择的权利呢。父皇既已下旨,我便只能遵命而行。”

相意微微颔首,语气坚定地说道:“既然殿下别无选择,那我们便将这既定之路,走得更为顺畅些。无论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咱们都能应对自如。”

萧澈眼神一亮,心中稍安,接着问道:“那天启城那边,你安排得如何了?一切可都妥当?”

相意自信一笑,胸有成竹地回道:“放心吧,我都已安排妥当,定不会出什么差错。”

萧澈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沉声道:“既然父皇执意要将我拉进这权力的棋局之中,那我便偏要闯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来,让这天下都知道,我萧澈也不是好惹的!”

相意目光坚定地看着萧澈,郑重说道:“殿下放心,相意定会一直追随殿下左右,鞍前马后,绝无二心。”

萧澈轻轻应了一声“嗯”,继而神色一凛,严肃说道:“还有,七星阁绝不能让人发现它是我所掌控的,否则后患无穷。”

相意连忙恭敬答道:“殿下放心,相意明白。”说罢,二人目光交汇,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信任。

天启城,李长生负手而立,缓缓抬起头,目光深邃地望向那辽阔苍穹,良久,一声喟叹自喉间溢出:“这天下,又要风云变幻,掀起一番新波澜了啊。”

镇西侯府内,静谧的气氛中透着一丝凝重。百里洛陈端坐在主位上,目光深邃,扫视着厅内众人,缓缓开口道:“北境传来的消息,你们都听说了吗?”

百里成风微微向前一步,恭敬答道:“启禀侯爷,都听说了。代王殿下在北境大败北蛮,如今已被称作是继您之后的新一代杀神,当真是英勇非凡。”

百里洛陈微微颔首,神色间却并无多少欣喜,反而多了几分凝重,沉声道:“他已不再是代王了。陛下刚刚下旨,封代王为北辰王,还召他即刻返回天启城。”

“什么?”百里成风闻言,微微一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不禁脱口而出,“这个时候回天启?如今天启城里,诸位皇子之间明争暗斗,局势错综复杂。陛下如此安排,到底是何用意?”

百里洛陈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远方,似是在惋惜,又似是在感慨,缓缓说道:“陛下这是想将北辰王拉入这权力的棋局之中啊。北辰王年少有为,能征善战,本是我北离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可惜啊,卷入这宫廷争斗之中,前路怕是要艰难重重了。”说罢,厅内众人皆陷入了一阵沉默,唯有窗外风声,隐隐传来。

时光匆匆,三个月转瞬即逝。平清殿内,庄严肃穆。身着华服的萧澈步伐沉稳,踏入殿中,俯身行礼,声音清朗而恭敬:“儿臣参见父皇,愿父皇龙体万安。”

太安帝微微颔首,目光在萧澈身上停留片刻,温和地说道:“平身吧。”

“谢父皇。”萧澈起身,身姿挺拔。随后,父子二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太安帝便示意一旁的浊清,让他带着萧澈前往新赐的王府安置。

萧澈转身面向浊清,微微拱手,态度谦逊有礼:“有劳浊清公公带路了。”

浊清脸上堆起笑容,忙不迭地回道:“殿下言重了,奴才职责所在,不过是听差办事罢了。”

一路上,萧澈对浊清颇为尊重,言行间尽显礼数。这让浊清心中暗自感慨,这种尊重,在其他皇子身上他从未体会过。即便如声名远扬的琅琊王萧若风,平日里也只是表面上一团和气,至于内心究竟有几分尊重,谁也说不清楚。

不多时,众人来到了北辰王府。浊清引着萧澈在府中巡视一番后,恭敬说道:“北辰王府里的一切,都已按照陛下的吩咐安排妥当。殿下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需求?”

萧澈目光扫视四周,微微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公公安排得十分周到,一切都很好。多谢公公费心,不知公公可否留下,与我一同喝杯茶?”

浊清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恭敬的微笑:“不了不了,老奴还得回宫向陛下复命,就先告退了。”

萧澈微微颔首,目送浊清离去。而在这短暂的相处中,萧澈并未完全隐藏自己的实力,敏锐的浊清隐隐察觉,这位北辰王萧澈的武功定是不低,心中对其又多了几分留意。

浊清匆匆回到皇宫,踏入太安帝所在的寝殿。太安帝正端坐着,神色中透着一丝急切,见浊清进来,立刻开口问道:“你可看出些什么端倪来?”

浊清连忙俯身行礼,而后直起身来,恭敬回道:“陛下,依老奴所见,北辰王殿下的武功已踏入逍遥天镜之境。不过观其内力运转,应是刚进入不久。”

太安帝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与思索,缓缓说道:“如此说来,澈儿的武功竟不在若风之下了?”

浊清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敬佩之色,解释道:“若单论武功,二人或许能一较高下。但琅琊王乃学堂李先生的高徒,天资本就出众,又得李先生悉心教导,武功自是不凡。而北辰王早早便去了封地,在天启之时,也从未听闻有高人传授其武功。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凭自身修炼达到如今境界,足见其天赋异禀,实乃难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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