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不知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
“你都说了,都是周家做的。”
赵随舟苦笑,手抬起来,轻轻去拭她脸上的泪,“他们做的时候,也没问过我的意见,更没有让我知道。”
“你恨老爷子老太太,恨赵安青,都应该。”
“可你不能恨我!”
江稚鱼仍旧闭着眼,不说话,只有眼泪不断汹涌。
“既然你说,他们是为了我才做了这一切,那好啊,现在开始,我来补偿你。”
他说着,用力抱紧了江稚鱼,脸再次埋进她的颈窝里,在她的耳边沉沉低喃,“泡泡,从现在开始,江家的,你姑姑的,我都统统补偿给你,好不好?”
男人的眼泪,带着滚烫的温度,落进了江稚鱼的颈窝里,烙在她的肌肤之上,烫的她一阵瑟缩。
“怎么补偿?”她闭着眼问。
“我们结婚,生两个孩子,一个姓江,一个姓赵。”
赵随舟的声音里,满含期待与憧憬,“所有赵家的,我的,以后统统都给我们的孩子,好不好?”
江稚鱼笑了。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可怎么办呢?
她要是答应了,周平津怎么办?
她爸爸妈妈要是不答应怎么办?
所以,她摇头,倔强地摇头,“不好,一点都不好。”
赵随舟不逼她。
因为他太清楚,逼她毫无作用。
但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答应。
一路上,江稚鱼都没有再跟赵随舟说话。
车子开到机场,他们乘坐赵安青的私人飞机,飞回北京。
赵随舟让空姐准备了容易消化的食物,坐到她的身边喂给她吃。
江稚鱼不但不张嘴,还撇开了头。
“你怎么才愿意吃?”赵随舟问。
“我自己吃。”她说。
“好。”赵随舟听话,将碗勺放下。
“你走开。”她又说。
“好。”赵随舟起身,坐到她对面的位置去。
“再走开。”她又要求。
赵随舟犹豫了一下,又应了一声“好”,坐到了她看不到的地方。
但他可以看到她。
江稚鱼终于自己端起碗,慢慢开始吃。
礼礼在等她,姑姑也在等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都在等着她去做。
她可不能再让自己倒下了。
她一口一口,细嚼慢咽,保证自己吃下去之后不会再吐出来。
等吃的差不多了,她放下碗筷起身要离开。
赵随舟看着她,像是触电般弹起来两步过去,一把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子,“去哪?”
江稚鱼好笑,“这是在飞机上,你还怕我跳机不成?”
赵随舟闻言,也笑了,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江稚鱼去了飞机上唯一的一间卧室。
里面有可以洗澡的浴室。
她昏睡三天三夜,觉得自己身上都臭了。
必须从头到脚洗干净,不然她浑身不舒服。
也不知道赵随舟到底有什么特殊癖好,抱着三天三夜没洗澡没洗头的她,竟然还觉得那么香。
赵随舟看着她进了卧室,在门外守了一会儿后,有点儿不放心,悄悄拧开门去看。
谁料门一拧开,就看到江稚鱼脱光光了打着赤脚正往浴室走。
听到门被拧开的声音,她半丝惊讶都没有,甚至是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径直进了浴室。
赵随舟盯着她的背影,喉结抑制不住地上下滚了滚,身体的热浪,像翻涌的岩浆,有些不受控制。
她确实是瘦了。
腰都更细了。
可该丰腴的地方,更是一点没掉。
那种极致的欢愉像一片羽毛,一下下在心口拂过。
他差点儿就控制不住,抬脚走了进去。
但仅剩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不合适。
她不会想跟他做。
他不能再逼她。
他想看她心甘情愿,在他的身下甘之如饴绽放的样子。
那样的江稚鱼,才是最美的。
他闭眼,努力压下身体里翻滚的炽热,而后将门关上,回了到餐桌前,将江稚鱼吃剩下的东西,一点不浪费的全部吃了下去。
江稚鱼洗了头洗了澡,吹干头发,就裹了睡袍在床上躺下了。
她知道,回到北京后,她要面对的事情还有很多。
她现在,得养好精神。
侧身躺在床上,在她迷迷糊糊就要睡着的时候,门又轻轻地被从外面拧开,有人走了进来,而后,门被关上。
身后多了两道炙热的目光,熟悉的冷杉气息在靠近,丝丝入骨。
江稚鱼闭着眼,一动不动。
很快,身边的床垫塌陷下去,然后,两条长臂伸了过来。
一条穿过她的脖子,另外一条落在她的腰上,将她慢慢拢进一个温暖又宽阔的熟悉胸膛里。
江稚鱼密密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仍旧没动,也没睁开眼。
很快,她便在这个熟悉的怀抱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随舟也是。
数天的折磨,在搂住不再对他挣扎抗拒的江稚鱼的这一刻,画上了休止符。
他们一觉睡到了飞机即将落地。
听到广播里传来飞机已经开始下降,十五分钟后将落地北京机场的声音,江稚鱼醒了过来。
赵随舟也醒了。
他低头去看怀里的小女人。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很平静,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同床共枕后醒来时一样。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偷偷上我的床?”
对视中,彼此沉默数后,江稚鱼先开口,态度冷淡。
明明,她还被赵随舟紧紧地抱在怀里。
赵随舟扬了扬眉,低哑的嗓音愉悦,“没有偷偷,我光明正大。”
“下去。”江稚鱼命令,语气冷的很。
“好。”赵随舟答应,低头在她的额头上用力亲一口,这才掀了被子下床。
然后,当着江稚鱼的面,解了裤头整理凌乱的衬衫衣摆。
江稚鱼懒得看他,从另外一侧下床,脱下浴袍去拿了自己的衣服穿。
赵随舟整理好衣裤,掀眸一眼看到她玲珑的后背曲线,身上某处顿时一紧,热浪又重新在身体里翻滚起来。
他磨了磨后牙槽。
“江小鱼,这就是故意勾引我,我会忍不住。”
江稚鱼没理他,兀自换着衣服。
赵随舟几乎是自虐般,就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一边痛苦,又一边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