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灯下黑
看到袁宴茹一张俏脸涨的通红,李羡鱼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我说什么了?问你画不画地图很正常啊,这就是一张地图,不信你自己看!”
袁宴茹被他搞糊涂了,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
在她们那里,画地图的意思就是尿床,难道他不知道这个说法?
她狐疑的看了李羡鱼一眼,结果李羡鱼自己没憋住,眼角都在抽搐,这下袁宴茹哪还能不明白?
她尖叫着扑了上来,结果没两下就被李羡鱼给制服了。
“说你尿床你还敢狡辩!”
“哼哼,我看你待会儿尿不尿!”
“啊——”
袁宴茹都要疯了,可是又莫名的觉得刺激,挣扎着挣扎着就浑身瘫软了下来……
一阵胡天胡地之后,李羡鱼扯过沙发边上的毯子把两人裹了起来。
“袁姐,我给你说过我是怎么发现那些人参的吧?”
袁宴茹依偎在他身上,轻轻点头。
“你是救人的路上看到的。”
“嗯,今天辽省那边来人给我发表彰,我当时救下那个家伙也过来了……”
李羡鱼把今天上午发生的事简单讲了一遍,袁宴茹大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这个人好搞笑啊,他为什么要把这张假地图送给你啊?你又不图他什么……”
李羡鱼摇摇头,或许那家伙就是比较古怪,换成正常人,谁特么没事会真的去寻宝啊!
不是,是谁特么会相信这玩意是真的?
“不是袁姐,我刚才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地图跟那个笔记好像不太一样,看着有点像是真的……”
李羡鱼在心里默默念叨,好吧,这也不算是骂他自己,因为他有系统,本来就不算正常人……
“真的?”
袁宴茹狐疑的重复了一句,忽然想到那天张大千画作的事,赶紧拿起那张儿戏一样的地图,认真的看了起来。
“这个纸张还真是一张旧纸,大概有一百多年的样子……”
“不对,保存的不太好,气候条件……嗯,年份应该更短一些,应该到不了一百年,大概率七十到一百年之间,这墨水应该也是那个年代的……
这下李羡鱼是真的服了,这你都能看出来?
“自然老化的纸张泛黄不均匀,字迹与纸张融合自然……”
“纸张的泛黄程度、脆化情况,跟保存环境息息相关,日本那边的气候条件会加速纸张老化……”
“还有就是生产工艺方面……”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初步推断,对不对还需要做一些物理检测、化学分析,在外人面前我是不会这么武断的……”
呜哩哇啦的说了一大通,在李羡鱼面前表现了一下,说明她这个美女鉴定师也并不是浪得虚名之后,袁宴茹晃了晃藏宝图。
“就算这东西是真的也没什么用吧?”
“什么文字记录都没有,就凭这个,你上哪儿去找啊?”
“就这画的水平,我都怀疑,那山就在你眼前,你都认不出来!”
李羡鱼缓缓摇了摇头,他在犹豫着说还是不说。
想编个理由圆过去还是很容易的,就说这次去缅甸见过类似地形。
这样以后要是真的找到了宝藏,也不用费心思去给她解释。
可真要这么说了,她信不信是一回事,以后也还是有露馅的可能……
想了一会儿,他还是决定先不说了。
现在编几句谎话简单,可谁知道这是不是在给自己挖坑?
以后看情况吧,说不定宝藏早就被人给挖走了。
松田健人、川口建青这俩家伙是被打死了没错,可是,运送,挖掘,掩埋这些,难道就不需要人手吗?
那些人也都被打死了?
还真不见得!
所以没事还是别想着这些横财了,老老实实的跟着人物卡学赌石,学鉴宝,只要运气不是糟糕到家,一年之内赚到3个亿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的……
当然,既然知道藏宝的地点,有机会的话肯定要去看看,不看不死心啊!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袁宴茹对所谓的藏宝图没有一点兴趣,那张纸就算真是百十年前的老东西又能证明什么?
100年前古人的东西就一定会有价值?
古玩这东西,看的又不仅仅只是年份!
“对了,拍卖公司那边怎么样了,我听金姐说还不错。”
金姐就是袁宴茹这边派过去的财务总监,李羡鱼也见过两次。
“是很不错,不过好像好过头了,王西正发愁着是不是要控制一下人数……”
袁宴茹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控制人数?
还有开拍卖嫌弃客人来的多的?
李羡鱼把王西的理论一讲,袁宴茹苦笑摇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们啊,真是让我怎么说才好!”
“人多了,比例不协调,结果你们就只会想着控制人数,你们为什么就不想想增加拍品数量呢?”
“这是人参拍卖专场,不是你李羡鱼人参拍卖专场啊!”
李羡鱼听得目瞪口呆,是啊,谁规定这场拍卖就只能卖他李羡鱼一个人的人参,甚至谁规定就只能卖人参了?
实在找不到那么多人参,百年何首乌,百年灵芝这些都能拍啊!
便宜?便宜才好呢,便宜参与竞争的人才会多,场面才会更加热闹……
“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看到李羡鱼拿着手机一脸严肃的在那儿沟通,袁宴茹偷偷溜进了卫生间。
她一边冲洗着身体,一边琢磨。
刚刚那小子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刚才那个姿势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好像一连碰了好几次她真正最敏感的地方,那一刻她的灵魂好像都要被人给抽离了,差点就真的画地图了……
这样发展下去好像有些不太妙啊,真要被他发现她竟然最喜欢那个姿势,岂不羞死人了!
正琢磨着,忽然,门外传来李羡鱼的声音,
“袁姐,开门啊,我把刚才跟王经理的交流跟你汇报一下。”
听到那家伙把卫生间的门敲得咚咚响,袁宴茹没好气道:
“就站那儿说,我听得见!”
“不是,我想上厕所!”
“先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