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四卷小结

第40章 四卷小结

"你确定?"古正道眯起眼睛,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红木办公桌,视频通讯画面因为信号不稳而微微闪烁。他透过全息投影看到对面的汪筱正瘫坐在转椅上,手里把玩着一支快要燃尽的香烟。

"确定得不能再确定了..."汪筱吐出一个歪歪扭扭的烟圈,脸上写满了"我特么也不想相信但事实就是这么操蛋"的表情,慢吞吞地给他汇报关于"记忆裁缝"这个听起来很玄幻实际上更玄幻的真相。

"也就是说..."古正道端起已经凉透的龙井抿了一口,茶叶渣粘在嘴唇上都没察觉,"那个什么林昭是个祖传十八代的炼器师,然后因为她脑子里的神经突触在开派对,就给我们整了这么一出荒诞剧?"他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今天食堂的菜里为什么会出现不明生物的触须。

"没错,头儿。你看过《美丽心灵》那部老电影吗?"汪筱把烟头按灭在一个印着"世界最佳员工"的马克杯里——那是去年部门联欢会上的安慰奖。

"就是那个精神分裂的数学天才整天幻想自己在给中情局当间谍,最后还拿了诺贝尔奖那个?"古正道从抽屉里摸出一包受潮的软中华,"他老婆演得真好,我当年看的时候就在想,要是我老婆有她一半耐心..."

"诺贝尔没有数学奖老大,现实比电影还魔幻。"汪筱打断了他的碎碎念,"只不过我们这位主角既没拿诺贝尔奖,也没拍成电影,倒是差点把我们特调七组集体送进ICU。"

"那这位当代纳什女士现在在哪高就呢?"古正道终于发现嘴唇上的茶叶渣,用指甲抠了半天。

"说来惭愧,"汪筱露出一个介于苦笑和牙疼之间的表情,"这位姐们战斗力爆表,我们打了半个小时才把她按住。中了三枪麻醉弹还能徒手掰断两根合金手铐,最后不得不用元气锁才封住她的炁穴,现在在特殊精神病院跟一群以为自己是奥特曼的病友切磋武艺呢。"

"行吧..."古正道突然笑出了声,随即又正色道:"对了,下次轮班我准备优先安排七组。"

"我谨代表个人表示坚决拥护领导的一切英明决策。"汪筱举起右手做了个半心半意的敬礼动作。

"那成,剩下这四十多天我尽量不给你们派活儿,你们就安心当几条咸鱼吧。"古正道摆摆手,办公桌上的全息投影仪发出苟延残喘的嗡嗡声。

"得令。"汪筱说完,画面闪了两下就黑了,只留下古正道对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办公室发呆。

现实往往就是这么讽刺——那些在数学概率学上存在的可能性,在现实世界中基本等同于童话故事。就像此刻正在看这段文字的你,理论上确实有可能明天就中五百万,但实际上更大的可能是明天早上挤地铁时被某个陌生人的胳肢窝怼一脸。

那些在都市传说中光怪陆离的故事越是引人入胜,背后往往就是有人在张着嘴瞎扯淡。这个世界终究还是属于我们这些连彩票都中不了五块钱的普通人。

举个不太恰当的例子,破案就像在玩一个巨型拼图——当所有碎片都指向某个图案时,哪怕还缺最后几块,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到底是蒙娜丽莎还是熊猫头表情包。当然,人类司法史上那些着名的冤假错案也在时刻提醒我们:在把拼图装裱起来之前,最好先确认一下手里拿的不是盗版。毕竟程序正义这件事,就像内裤一样——平时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但真要没了,场面就会变得非常尴尬。

《美丽心灵》:在混沌与天才之间,爱是最精妙的算法

数学是宇宙的语言,而约翰·纳什用他天才般的大脑,试图破译它的密码。然而,当理性与疯狂交织,当幻觉与现实重叠,谁又能真正分辨,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美丽心灵》不仅是一部关于天才的电影,更是一曲献给所有在黑暗中仍相信光明的人的赞歌。

天才的困境:当大脑成为自己的敌人

纳什是普林斯顿的骄傲,是博弈论的革命者,是数学界的璀璨星辰。但他的世界并不只有公式和定理,还有那些只有他能看见的“访客”——中情局特工、虚构的室友、不存在的任务。精神分裂症像一场永不散去的迷雾,笼罩着他的思维,让他在现实与幻觉之间挣扎。

电影最震撼的地方,不在于它如何展现纳什的天才,而在于它如何描绘他的脆弱。当他颤抖着对妻子说:“我不知道哪些是真的”,那一刻,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数学家,而是一个被困在自己大脑迷宫里的普通人。

爱的博弈论:她选择留下,而非最优解

在纳什的理论里,理性的人会做出最利己的选择。但艾丽西亚,他的妻子,却用行动证明——爱,恰恰是超越理性的存在。

她本可以离开,本可以选择更容易的人生,但她留了下来。不是因为计算,不是因为权衡,而是因为爱本身就是一种无法用公式推导的奇迹。当纳什在幻觉中迷失,是她一次次将他拉回现实;当他被疾病折磨得近乎崩溃,是她用温柔与坚韧告诉他:“真实的世界,就在这里。”

他们的婚姻,就像一场漫长的博弈,而艾丽西亚的“最优策略”,就是不离不弃。

疯癫与天才的边界:谁才是真正的“正常人”?

纳什的幻觉里,有中情局的阴谋,有拯救国家的使命,甚至还有一个永远不会长大的小女孩。这些幻象如此真实,以至于他无法分辨。但讽刺的是,正是这些“不存在的朋友”,陪伴他度过了最孤独的岁月。

电影没有简单地将他塑造成一个“被治愈的天才”,而是让我们思考:疯狂与天才,是否本就是同一枚硬币的两面?当诺贝尔奖的荣誉最终降临,纳什仍然能看见那些幻影,只是这一次,他学会了与他们共存。

我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美丽心灵”

《美丽心灵》之所以动人,不是因为它讲述了一个天才的故事,而是因为它让我们看到:每个人都在与自己的“幻觉”搏斗。

或许是焦虑,或许是执念,或许是某个无法释怀的过去。我们的大脑,也会欺骗我们,让我们误以为某些痛苦是真实的、某些恐惧是必然的。但纳什的故事告诉我们——承认自己的不完美,学会与混乱共处,才是真正的智慧。

最终,纳什没有“痊愈”,但他学会了如何活着。而这,或许就是人生最精妙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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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曾被自己的思绪困扰,不妨看看《美丽心灵》。它不会给你答案,但它会让你明白——真正的勇敢,不是战胜疯狂,而是带着它,继续前行。

《诺贝尔与数学家:一场由求爱失败引发的千年血案》

阿尔弗雷德·诺贝尔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在1883年的某个雨夜,鼓足勇气向瑞典皇家科学院的数学家古斯塔夫·米塔格-莱弗勒的妹妹表白。

"亲爱的玛蒂尔达,"诺贝尔紧张地攥着刚发明的硝化甘油试管,"你愿意和我共度余生吗?当然,我指的是在严格控温的环境下,毕竟这东西受热易爆……"

玛蒂尔达眨眨眼:"抱歉,阿尔弗雷德,我哥哥说你的数学水平连二元一次方程都解不好。"

诺贝尔手中的试管"啪"地裂了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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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竟是数学家!”

后来诺贝尔才知道,玛蒂尔达的拒绝根本不算打击——真正让他破防的是,她转头就嫁给了哥廷根大学的数学教授,而这位教授的博士论文题目是《论诺贝尔式爆炸函数的不连续性》。

"他竟敢用我的名字命名失败案例?!"诺贝尔在实验室咆哮,顺手炸飞了三面墙。秘书淡定地递上账单:"先生,这月第七次了。"

更糟的是,某天诺贝尔在《数学年刊》上看到情敌的文章:《论智力与头发量的反比关系——以某炸药商为例》,配图是他日渐稀疏的头顶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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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从删库开始!”

1895年,诺贝尔在遗嘱上疯狂写字:"物理奖?有!化学奖?有!医学奖?有!文学奖?有!和平奖?这个必须有!至于数学奖……"

他眼前浮现出米塔格-莱弗勒嘲讽的脸。

钢笔狠狠划破羊皮纸:"让那群秃子自己玩泥巴去吧!"

秘书小声提醒:"先生,您刚才把经济学也划掉了。"

"经济学?那不就是数学的跟屁虫吗?一起划!"(注:经济学奖1969年才设立,由瑞典央行掏钱补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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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家的反击!”

消息传出时,米塔格-莱弗勒正在给学生证明"诺贝尔的脑容量是康托尔集"(注:处处稀疏却非零测度)。他推了推眼镜:"诸君,是时候启动'B计划'了。"

三个月后,首届菲尔兹奖在苏黎世颁发,获奖条件是:

1.做出突破性贡献

2.年龄不超过40岁

3.必须当着镜头说"感谢诺贝尔先生的不设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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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级冷笑话!”

1901年首届诺贝尔颁奖礼,物理学家伦琴因发现X光获奖。会后庆功宴上,喝高的化学家问:"你们知道X光拍不出什么吗?"

众人摇头。

"数学家的大脑!"他指着米塔格-莱弗勒,"因为——"

"根本不存在实体!"全场哄笑。米塔格-莱弗勒默默在笔记本上写下:《论颁奖宴会食物中毒的概率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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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的终极答案!”

2023年,数学家佩雷尔曼破解庞加莱猜想后拒绝领奖。记者追问原因,他幽幽道:"菲尔兹奖章含金量24K,而诺贝尔奖才18K。"顿了顿补充,"另外,我解开了诺贝尔遗嘱的隐藏信息。"

全球媒体瞬间沸腾。

"他在遗嘱第五页用甘油炸药分子式拼出了'I?Math'?"

"不,"佩雷尔曼撕下一张便签纸,"他算错了存款利息——如果设立数学奖,奖金早被复利吃光了。"

窗外,诺贝尔的棺材板传来规律的震动声。经检测,振动频率完美符合无理数e的波动方程。

(完)

后记:至今,每当有数学家抱怨诺贝尔奖不公时,总会被提醒:"知足吧,没让你们和文学家比头发量算仁慈了。"

....

捕获"记忆裁缝"之后,七组的成员们收到了一个意外的休假通知--下一轮的首长护卫任务将由他们和四组共同负责。这意味着在接下来的四十多天里,他们可以尽情享受难得的自由时光,除非遇到特别紧急的情况需要召回。

许红豆拖着行李箱独自飞往了大理,在洱海边租下了一间带着小院的白族民居。每天清晨,她都会泡一壶普洱,坐在爬满三角梅的院子里看苍山上的云卷云舒。偶尔去古城逛逛,在洋人街的咖啡馆里一坐就是整个下午。

黎想迫不及待地订了回万宁的机票。到家那天,两个孩子像颗小炮弹一样冲进他怀里,妻子站在门口温柔地笑着。接下来的日子,他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陪孩子们堆沙堡、抓螃蟹,晚上和妻子手牵手在海边散步。

汪筱和安新一拍即合,决定来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两人背着行囊来到新疆伊犁,正值薰衣草盛开的季节。整片整片的紫色花田在阳光下泛着梦幻的光晕,安新举着相机拍个不停,汪筱则躺在花丛中,任由醉人的香气将自己包围。

唐泽选择回到成都的公寓。正值暑假,丢丢和表姐去了普吉岛,要一周后才能回来。空荡荡的房子里,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行李,把脏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给自己煮了碗熟悉的绵阳米粉。

夜幕降临时,门铃突然响起。唐泽擦着手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林依那张带着狡黠笑意的脸庞。她穿着件酒红色的真丝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随意地敞开着,露出精致的锁骨。

"你..."唐泽的话还没说完,林依已经踮起脚尖扑了上来。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夜风的清凉,温软的唇瓣不由分说地贴了上来。唐泽下意识地接住她,掌心触到她腰间细腻的肌肤。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凶,林依的牙齿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唇,灵巧的舌尖长驱直入。唐泽被她推得后退几步,后背抵在了玄关的墙上。林依的手指已经钻进了他的T恤下摆,微凉的指尖在他腹肌上画着圈。

"想我了吗?"林依在换气的间隙含糊地问,呼吸喷在他的耳畔。没等回答,她又封住了他的唇,这次吻得更深,更缠绵。唐泽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心跳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和自己渐渐同步。

两人踉踉跄跄地挪向卧室,沿途散落着外套、皮带和衬衫。林依的头发散开了,像黑色的瀑布铺在雪白的床单上。唐泽撑在她上方,看着她被情欲染红的眼尾和微微张开的唇,俯身吻了下去。

这一夜,窗外的霓虹渐渐暗淡,而室内的温度却节节攀升。林依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唐泽的吻从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当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时,两具汗湿的身体才终于相拥着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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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道士讨生活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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