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斯科尔达镇
斯科尔达镇。作为伦敦的直属郡城之一的城镇。这里就和伦敦其他直属郡城一样,整个城镇的环境都被元素给污染成了另外一种极端。就像是他的拱首城伦敦有雾都之称。他也有一个极端天气的名称名为:雨夜花。
因为这个地方常年下雨,四季不显没有明显的温差。并且作为一个经常下雨的城镇,他也没有像其他英伦城市那样饱受排泄物的危害。并且因为他旁边靠的就是一个运河。每家每户的排泄物都直接倾倒在优秀的排水系统中。让排泄物流向运河。又因为常年雨夜,所以又不必担心被污染的饮水问题。可以说是除了雾都以外,唯一的英伦有优秀卫生条件的地方。因为其经常一夜下雨的因素,再加上他独树一帜的清洁程度被称为雨夜花。
原本这个地方和其他普通的小镇一样,环境肮脏,卫生条件差,并且并不发达,没有相应的优秀的种植物,除了边上的运河但是这个地方也并没有什么优势让商队在此建立交易点。但是8年前维利普斯大公在此邀请十二骑之一的夜骑与梦之幻法师梅林一起破解在此处找到的一个遗迹。在三位顶尖强者汇聚的那一晚,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在遗迹开启的一瞬间,庞大的元素力量影响了整个城镇的上空,使得这个地方常年暴雨。但巧合的是,遗迹下方有一个隐藏的巨大地理水源一下子和运河相通,使得整个运河的这一水段中相当稀有的水生植被素材以及生物素材变得繁多了起来。再加上维利普斯大公与幻法师梅林,建立起了相应的合作,共同开发这一个遗迹。在遗迹旁边的这个村镇,就被划分到了雾都的直辖。优秀的运输条件,旁边的名人效应,以及现在可以说得上独树一帜的当地特产。使得这个小镇迅速繁盛并有了自己的名字。
最近小镇又要开始举行,持续到第7年的雨花之夜的庆典了。这个小镇不光因为它的资源与交通丰富,使得大量商人聚集在此。也因为其特殊的地理优势以及天气优势,在当年的那一个镇长大力宣扬的情况下,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优秀的旅游和定居地点。原本在最初建成的两年里面,这个地方实际上并不适合居住。因为常年的雨水以及潮湿的天气,使得这里的人患上了“雨夜症”。皮肤的溃疡以及骨骼的疼痛,还有饮食习惯的变更,使得当年死了很多人。但是因为其已经划分到了雾都的直辖。很快,雾都的大本钟就开发了相应的便民式的魔法科技——这多亏了那一个宣称自己不是女王的女王兰斯洛特女王的推法。这位女王称其并没有继承这一个国家。只是现在年幼的女王还没有办法进行法律上的治理。所以现在是一个代理参政的状态。
但实际上整个英伦的人民。都认为她就是真正的女王,毕竟这个国家最初的成立也是她打出来的。这个女王极度开明,认为超凡能力者并不异于常人。只不过他们所掌握的力量更大罢了。这种力量不应该只应用于打打杀杀,而是应该应用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当然有超凡能力者反对这个说法。但是整个超凡圈子里可以说是谁的拳头大谁就说了算,而这位世间中顶尖的强者之一的女王也让他们重新认识了超凡能力者圈里面这一个弱肉强食的说法。
而索性有这样一位女王,让这个小镇的居民在第一年之后就获得了相应的应用魔法模板,让他们举行了这一个庆祝与祝福的节日,雨花之夜。
而这一切和身穿鼋雨鱼皮做成的绅士服的杰克没有关系,
他马上就要踏上去雾都的轮船了,作为因这个城镇而变得富贵的人,他却没有对这个城镇有丝毫的留恋。他轻轻用皮手套抚摸了一下自己绅士帽的帽檐。正在头顶下的暴雨,没有在帽子还有身上,留下一丝丝的水痕。另一只手拿着绅士杖在地上轻轻点着,等待着马上就要来的轮船。他看着旁边被鲜花和珠宝装饰的富丽堂皇的花船。看着花船上那一群浓妆艳抹的年轻姑娘。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一个不自觉的笑容扩大了他的嘴角。花船上的姑娘看到了他的这个笑容,看到了他一身贵重的衣服。都聚集到船沿的旁边,打着漂亮的白色雨伞对着他,挥舞着手中的手绢。他看着雨水打湿了姑娘的手臂,雨痕顺着她们白嫩的手臂微微向下滑去,最终在一个点跌落到船上。他感到自己的左胸口滚烫发热。他再次把手放到帽檐上把帽子摘下。拿着帽子在空中划了两圈,然后交于腹部上半身微微下躬。做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姑娘们在他摘下帽子的一瞬间看到了他年轻帅气的脸庞,发出了更大的声音,而周围聚集的游客们,也因为姑娘的青春活力所被感染,变得热闹了起来。
远处轮船的汽笛声响了起来。他戴上了绅士帽,等待着轮船的扶梯。他微微低着头把自己的表情隐藏在帽檐之下,身体因为兴奋,微微的颤抖。但这一切因为周遭嘈杂的环境被掩盖了起来。他随着下来的轮船扶梯一步一步的缓慢又优雅地走上了轮船,在四下无人的通道里,他一下子变得急促起来,迅速的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用力的把门关上,用后背顶着门板,身体慢慢下滑。右手伸进左胸的衣服里,从里面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像手术刀一般的匕首。看着手里的匕首,他的脸上顺便聚起了笑容,那种兴奋带着墨大荣誉和快感的笑容。整个眼角皱在一起,他年轻的面庞仿佛变得衰老,大量的皱纹聚集在他的眼角处,整个脸因为他巨大扭曲的笑容而变得褶皱聚集起来。他的上唇露出露出一个标准的咧嘴的笑,但是他的下堂的嘴唇却向中间聚集变得扭曲,仿佛要哭一样。他粗重的喘着气,整个身躯不停的颤抖。“多么美丽的肉体呀,多么年轻充满活力的女孩。我好想抱紧她们,把她们用力的揉进我的身体,把她们的肌肤骨骼一寸一寸的涂抹遍我的全身,好想亲吻她们,用力吮吸她们的肌肤,把所有的血液一点一点的从她们的毛孔中吸出。我好想好好看看她们,好想看她们,那正在蓬勃涌起的,充满活力的心脏!”他紧咬着牙关,整个语言从嘴里面蹦出,仿佛要把自己的牙齿咬断牙根给咬出血,然后一点一点的把血液吮吸到自己的喉咙深处。
八天前的他早已衰老的躺在病床,看着身边的亲人,为了他的遗产而争吵厮杀。他是那么的虚弱,无助孤单。以至于想要用他年轻时在遗迹里发现的这一把古刀来自杀。可神奇的是,他的血液喷涌却并没有四溅,而是被古刀吸收,他也并没有因为古刀吸收血液而就此丧命。在那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真理。在此时,那个因为他年老在床不能言语而欺辱他的护理正巧推门而入。这个护理原本看到一手插自己脖颈的老人准备放声尖叫。但很快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眼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
在老人还能言语的时候,她用心照顾。因为她害怕老人的权势。在老人因为她的服务而满意时,许诺在他死后他会给她一笔可观的费用时。她照顾得更卖力了。可是这个老人却一天一天一年一年一直都没有死!她在他身边照顾了整整六年!六年呀,她青春最美好的时间的六年。在这个有权势的家里,作为老人的贴身护理,她不允许踏出这个鬼地方一步。外界的任何讯息都无法传进来,她甚至无法踏出这个房间。
随着时间的推移,护理渐渐产生了阴暗的想法: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为什么还没有死?为什么还没有死?把属于她的那个钱给她。她这么年轻的人,为什么要陪在这肮脏龌龊的老头身边呢?在来照顾老人之前自己走在大街上,有无数的人对自己卑躬屈膝。而那些达官显贵为了让她在自己的少爷面前美言几句,就对自己好言好语许以重利。自己明明权势滔天,为什么被派来照顾这个该死的老头,而这个老头到现在都没有死。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这暗无天日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所以在两年前的那一天。在老人更加虚弱不能下床的那一天。他喂给老人滚烫的热粥,烫坏了他的喉舌。她算好了私人医生的诊疗时间,医生下次的到来是在半个月之后了。而医生又因为他两个儿子的争吵,而不会对这不能说话的老人有任何的关怀了。因为老人的两个儿子巴不得老人的死去。自从老人无法下床也无法说话,以及书写之后。她就堂而皇之的占据了老人的一切。最美好的食物,最好的饮料,最好的药物,最好的保健品以及最好的居住环境。
这个该死老人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自杀了。现在的护理十分的激动,她要靠过去好好的看看这个老人到底死没死,看看他那已经年老衰老到有老人斑的脸。看看他那个时候僵硬的表情。
反观看到真理的杰克这里,待她靠近,准备倾听呼吸的时候。杰克拔出了插在脖颈的刀。他用力挥向了这个女人的脖颈。死死的插了进去。在女人准备尖叫的时候,他的手用力持刀向旁边一横,切开了她整个喉管。女人用力的捶打着他的头颅,鲜血喷洒了他一脸,染红了他的被子和床单,但他却微微的眯着眼感受着从刀传来的那一阵阵暖流。他感受到了活力,感受到了青春。感受到了久违的……饥渴。
城堡外电闪雷鸣,雷雨阵阵。闪电划过处,只能看到一个身穿染血白色睡衣的老人。手里拿着一把滴着血液犹如柳叶刀的匕首。
那一夜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家的护卫说第二天早上宅邸中出来了一位穿着讲究的帅气年轻人。他告诉众护卫说是新的族长已经决出,让护卫首领们去大厅集合,而其他护卫在庄园外等着。一直等到了下午,护卫们也没有听到消息。于是他们进入了宅邸内。
他们推开了大门,看到大厅内一片狼藉。血液几乎粘稠了整个大厅的地毯。男人们的头颅一个阶级一个阶级的码在大厅中央的楼梯上,一层层向上,而楼梯最上方摆的是那几个少爷的头颅。女人们无不例外都被抛开了胸膛,体内的内脏消失,身体没有一滴的血液。
这个案件震惊了整个城镇,甚至惊到了雾都。但是到现在这个案件都没有一丝丝的线索被侦查们所探究到。
而现在这个男人正坐在前往伦敦的轮船的房间地板上。浑身发抖,磨牙吮血。杰克虽然很想去拥抱那些年轻的女孩,但是可惜了,时间太过紧急。脑海中代表着真理的那个声音,催促着他去往伦敦,去找那真正的解放他自我天性的人,那一个粉红色头发拿着长长镰刀的身影。
每一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不是吗?我剥夺他人的自由权利,但是这也是我自身的自由权利。——开膛手.Ja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