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寂静的玉米地里破破碎碎的传出挣扎的呻.吟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捂住了一只樱桃小口,樱桃小口的主人眼里滑落几滴晶莹,悉数流进了散落的发间………

鄂秋一睁开眼,便对上了一双冷若幽潭的眸子,在寂静漆黑的田野里分外使人感到寒冷,发现自己的手掌还捂在这人的口上,连忙收回,疑惑爬上心头,这不是自己的手,双臂撑了撑身子,这也不是自己的身子!!!

这是一个男人的身子!

她明明是在家独自过新年的,只是喝醉了些酒,为什么一睁开眼却是这副场景!!

鄂秋的大脑一片空白,逃也似的离开了!!夏天温热的空气拂过耳边,鄂秋不知是循着什么记忆而跑过一弯白桥,并引的几声青蛙跳进塘里的扑通声。

两间破败的茅草屋映入眼帘,一个满身补丁的老人提着一盏煤油灯照了照鄂秋,老人核桃皮一般的面容上浮着慈祥的笑意:"阿秋,你去哪儿了?咋跑得满身是汗,衣服都没穿好"老人拂了拂鄂秋的海蓝衫,说道。

明个是鄂秋进城里教书的日子,想着鄂秋终于要离开这个大山这个土地了,老人心里说不出的激动,她和老头子再苦再累,只要鄂秋读书读出来了,怎么样都值得!

"我洗个澡去睡觉"鄂秋的大脑依旧空白,只好找个理由先避过去。

夜色深沉,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还有不知名的虫子叫声,鄂秋叹了一口气,梳理着来自原主的模糊记忆。

原主今年和她同名,比她大五岁,是25岁,毕业于南阳师范中文系,这个时候的大学生毕业之后都是由国家分配,而且必须服从分配,原主被分配到了沈河市的一所综合部的学校教初中语文。

沈河市属于南阳省。

于是原主春风满面的回到了山村,并且动了歪心思,村里的木匠家的女儿叶溪生的清秀可人,原主早就觊觎在怀,他摸好了点,趁叶溪在挖野菜回来的路上,将人连托带拽的弄进了玉米地里……

原主之所以敢这样,是因为叶溪除了不识字以外,还是个哑巴。

可是……鄂秋使劲揉了揉眉心,为何她会穿越到这副身体里,而且还………

她也是个女孩子,眼下她完全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叶溪了,去告诉这姑娘,去道歉,可是道歉有用吗?这种事,你要别人如何原谅

对她负责!鄂秋脑海里闪现这样的字,可是,别人喜欢你吗?或者说这会不会太自我了……

次日一大早,鄂秋被原主的父母摇醒了,准确来说,是天没亮,天色还是青的。

原主的娘已经替鄂秋打好了包袱,要他乘坐村里卖粮的驴车去县城上班,鄂秋心里的纠结还没理好,这便去县城工作,实在是没有这个心思,可是面对原主爹娘的催促,以及来之不易的驴车,鄂秋下定了决心,等在县城里安顿好,再来解决心头的这个纠结。

村里的驴车脚程不慢,到了县城时天才清明,鄂秋告别了村里的人,就去了沈河市一中报道,这是个八年制的综合学校,也就是说小学和初中合并的。

鄂秋在门卫的指引下找到了校长办公室,校长戴一副眼镜,穿一件宽大的蓝色中山装,头发梳的油头粉面的,他用戴手表的那只手和鄂秋握手,鄂秋填写了资料和签到后,另一个老师给了他一个钥匙,是寝室钥匙。

鄂秋在宿管大爷那里填写了资料过后才扛着行李进了宿舍,找到自己的房间,推门进去,宿舍里有三个人在打扑克牌,一见鄂秋,愣了愣,有个人开口笑道:"是新来的老师吗?"

"是啊,你们好,这里没人住吧"鄂秋指了指靠门口的一个床铺,得到别人的回答后才将行李安置在床铺上,没有停歇下来休息,鄂秋就拿着一块毛巾和盆去了水房,水房里很热闹,有在洗衣服的,有在刷牙的,鄂秋接了一盆水将床板子擦的干干净净,这才将凉席铺在床板子上,恰好此时进来一个端着盆的人,这个人光着脊梁,小平头,看了一眼鄂秋说:"分配到这儿了"。

"嗯"鄂秋点点头,坐在席上,这个小平头端着衣服去晾晒了。

半天下来不停地折腾,鄂秋此时困极了,打扑克牌的依旧在打扑克牌,小平头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床边有一个方桌,他趴在桌上拿着钢笔不知在写些什么,等打扑克牌的去上课了之后,小平头过来给鄂秋说话,通过交谈,鄂秋知道他也是新来的,叫王亚心,大学刚毕业就被分配到这里教书了,不过,人情世故,鄂秋也懂,很显然这个王亚心是融入不到方才那群打扑克牌的群体里面的,所以看他也是新人,遂抛来了橄榄枝示好,鄂秋初来乍到的,多一个朋友也是好事,彼此也能相互照应,于是也热情的同王亚心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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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八零年代教书[女穿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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